于是在操课前后,间歇时间,吃饭时间、下班后一直到熄灯号吹起那一刻,都能听到高音喇叭在宣传思想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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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晚安静的很,丁海杏早早地洗漱完毕,坐在炕上,热乎乎的炕一扫寒意,自言自语道,“还是炕上舒服。”
天气冷了,加上战常胜两个月不在家,所以小沧溟都是跟着妈妈在炕上睡,防止火力壮的小家伙驴踢马跳的蹬被子,或者是进入空间休息。
丁海杏盘腿坐在炕上,做着孩子的小衣服。
战常胜进来时,就见这一副场景,盘腿坐在炕上道,“你这衣服不是给咱儿子做的吧!”
“是给嫂子未出世的孩子做的。”丁海杏头也不抬地说道,“嫂子的预产期就在这个月了。”
“这么快就生了。”战常胜感慨中有一丝艳羡,绕过眼前睡的昏天黑地的儿子,挪到了丁海杏身前,声音暗哑地说道,“杏儿咱们什么时候在给沧溟生个妹妹啊!”小心地避开她手里的针,从后面抱住她道,“现在怀上,说不定跟儿子同月同日生,多好。”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个脖颈处,顿时晕红一片。
“痒!”丁海杏缩着脖子说道,“你小心点儿,针扎着你了。”
“你看看针在哪儿呢?”战常胜轻笑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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