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松开手搓搓自己的脸道,“首先他跟解放长的很像。”
“这天下有长的相似的人也不奇怪。”战常胜理智地说道。
“你是不是又想说不能因为人家姓应,这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丁海杏怒极反笑道。
“冷静、冷静,你这般生气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战常胜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头道。
丁海杏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红,鼻头酸涩,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可把战常胜给心疼坏了,搂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道,“别哭,别哭,我相信你。”
丁海杏捶着他的后背嚎啕大哭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偏帮那个负心汉说话。”
“嘘嘘……”战常胜小声地说道,“别哭,别哭,小心吵醒了儿子。”
果然提起儿子,丁海杏哭泣声小了,只是压抑的哭声,听的更让人心碎。
丁海杏哭的不能自已,她无法忘记姑姑作为‘寡妇’受的苦。更无法忘记姑姑因为她的事情受到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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