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去年夏天,龙苍海服役的艇乃是新型号的,怎么今儿上去,是那么‘破’啊!”景海林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道。
“哦!听龙苍海自己说,为了带新兵,所以调了下工作。那些新服役的可都是宝贝疙瘩,都是有经验的老兵才上呢!”战常胜不紧不慢地向他解释道。
“哎!你说有没有可能龙苍海得罪了人,人家这样整他。”景海林猜测道。
“不可能吧!用这么阴损的招数,这可是演习。这要在战争年代,这就是叛徒,挨枪子的。”战常胜讪讪一笑,摇摇头道,“不可能的,什么深仇大恨啊!”
“你也说了,是战争年代挨枪子,可现在不是,是和平年代。今儿一号也不是说,别拿演习当儿戏。”景海林冷静地分析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将演习作为实战的,尤其是和平年代。”
战常胜闻言挠挠下巴,老景说的有道理,“从这个角度去想,就可以说明为什么龙苍海这么倒霉,那是他得罪人了。”
战常胜抬眼看着他轻蹙着眉头问道,“可他得罪谁了?”
“这咱们哪里知道啊!才刚来,人都认不全呢!”景海林耸耸肩道,随即又道,“这就靠你去侦察了。”
“喝水!”丁海杏端着他平时用的茶杯出来放在了木桌子上道。
“沧溟呢!”战常胜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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