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爱军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让他回家抱孩子呢!
“五号,我也很为难啊!一号的大秘亲自盯梢,我是莫敢不从啊!”朱爱军苦着一张脸说道。
位小人卑,谁也不敢得罪,只能登门‘负荆请罪’,求他网开一面。
“要我说,那陆军来的土包子不就在军校镀一层金怎么能和您这苏联舰艇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相比。这组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朱爱军立马狗腿地说道,看着他脸又黑了一层,心里喊了一声,坏了,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赶紧又道,“五号,报告你一个消息,我亲眼看着龙苍海,去招待所了。对了去年他不是要晋升为教练艇长,在你这儿给卡壳了,他可是对一直怀恨在心。”眯缝着眼,一脸不屑地说道,“这不新领导一来,特积极,我看他那厚着脸皮抱大腿的样子,我都觉的恶心。”
“三号要是起用他那个棒槌,可是对咱极为不利的。”江山放下手中的扇子端起茶杯,轻轻掀起杯盖拨弄着道。
虽然他是个棒槌,极其不会做人,但带兵真是一把好手,那手低下的兵被他给练的像海龙一样嗷嗷叫。
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啊!
“谁去搭理他啊!就他说话能怼死个人,爱抱人家大腿,让他自个儿抱去呗!少了他张屠户,咱还吃那带毛猪了。”朱爱军无所谓道,带兵打仗的又不止他一个。
江山啪的一下将手里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上,阴沉着脸道,“从现在起,不许姓龙的翘尾巴。”
朱爱军激动地搓搓手道,“我会看着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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