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洪雪荔哽咽的说不下去。
景海林看着两个如霜打的茄子,念了吧唧的,“你们就这么舍不得他们啊!”
“难得处的过来,人家没有随着风吹的起起落落的。”洪雪荔难掩失落地说道。
“就是,我只有红缨一个玩伴,这下子又成了我一个了。”景博达沮丧地说道。
“楼上的建国呢!你们原先不是玩儿的挺好的。”景海林想起来道。
“高伯伯警告他们不许跟我玩儿,好像我说毒蛇猛兽似的。”景博达扁着嘴骂道,“就是小人,墙头草。”
“博达,别这么说?特殊时期,人的自我保护机能,也别怪人家,大环境如此。”景海林伸手揉揉儿子的脑袋道。
“算了吧!人家红缨都没这样。”景博达不屑地撇撇嘴道。
“博达又没说错,你看自从风又吹了起来,你看他们判若两人的嘴脸,真是看的令人作呕。”洪雪荔发牢骚道。
景海林闻言,这一向文文静静,夹着尾巴做人的老婆都忍不住了,在学校就那么难过,“雪荔,在学校过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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