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早早的就哄着小沧溟睡着了,起身去把家里的脏衣服于尿布洗洗干净,晾在卫生间的晾衣绳上。
再回来时夜色深深,一弯弦月挂在天空,散发着清冷的幽光。
“马上就还要吹熄灯号了,早做准备。”丁海杏坐在床边看着坐在书桌边的战常胜说道。
“哦!”战常胜将手里的书合上,钢笔帽拧上,起身去洗漱,回来看看小沧溟换了一下脏尿布,轻轻拍了被打扰的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很快就又熟睡了。
战常胜这才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例行公事的将两人的手表上上劲儿。
“有个事情跟你说一下。”丁海杏看着正在给表上发条的战常胜道。
“什么事?”战常胜随口问道。
“我给儿子脚丫子上戴了一个黑色的珍珠,也给了红缨一颗,用咱爸、妈的名义。”丁海杏抬眼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黑珍珠?”战常胜惊讶道,“你到底有多少珍珠?”
“这我也不知道,我还有玳瑁呢!”丁海杏浅笑如月地说道,“我也没数过。其实说是黑珍珠,就是黑不溜秋的石头,样子不好看。”靠近他吐气如兰地小声地说道,“主要是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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