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丁国栋被惊地直咳嗽,“你……你是跟我说吗?”憋出来一句道,“你咋……”这么不知羞,却说道,“这是男人该说的吧!”
“我咋了,人家布谷鸟都敢说敢做,我比她差吗?我为什么不敢说。”沈易玲锐利地眼神看着他,言辞犀利地说道。
“那能一样吗?电影是假的,你让她在现实中试试,她肯定说出来。”丁国栋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道。
沈易玲被他给噎了个半死,干脆道,“我走了。”蹬上自行车落荒而逃。
留下丁国栋一脸的懊恼,嘴角却不自觉的翘起,自言自语道,“不容易啊!居然也会害羞,终于有女性的自觉了。”看着她消失在眼前,才转身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家,先将炕给烧着了,然后洗漱干净才回屋,盘腿坐到了炕上,烦躁的扒拉、扒拉脑袋,“怎么会这样?”
耳朵里一直回荡着那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如魔咒一般盘旋在脑海里。
躺下,又坐了起来,怎么都不对劲儿,感觉脸热辣辣的,双手捧着脸,热乎乎的,无论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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