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把一句话的错误、一种想法的错误,甚至把那种本来是允许的、可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各种说法想法,都看成毒草、邪道。
“爸爸,那您认为怎么样才算雨过天晴呢!”景博达好奇地问道。
“在对待自然科学学术问题上,必须鼓励各种不同党派和不同学术见解,自由探讨,自由辩论,不戴帽子,不贴阶级标签,不用多数压服少数。只有把那种坏的、不好的偏向去掉,正风才能建立起来,才能造成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景海林小声地说道,可惜现在还达不到。
“嗯!”景博达闻言重重地点点头。
“儿子,你刚才说红缨什么?”景海林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景博达飞快地说道。
“真没什么?”景海林挑眉道,“你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爸爸,我可是坚定的革命接班人,不会出卖同志,做蒲志高的。”景博达小眼神坚定,义正言辞地说道。
“还蒲志高?”景海林好笑地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人精道,“不就是向报纸投稿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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