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月牙凳道,“跟我进去看看吧!”
沈易玲拎着板凳,进了卧室,“原来是铺炕的炕席。”
丁国栋食指朝上指指,沈易玲惊讶地看着上面,“这是草席吊顶。”
“这些都是你编的。”沈易玲继续问道,大有不问清了,绝不离开。
“是!”丁国栋拖鞋盘腿坐在炕上道,拿起编了一半的草席,继续编,青草在他的手里仿佛小娃娃那般的听话,在手指间来回的穿梭自如。
第一次见丁国栋编东西,沈易玲就像是土包子似的,惊讶连连。
丁国栋摇摇头,说她小孩子心性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差。
“这些还能编什么?”沈易玲漆黑眼底是大大的问号。
“如你所看到的,编炕席、枕头席子不过现在不能用了,来年夏天用,还可以编杯垫、沙发坐垫?草帽啥的,总之什么都能编。”丁国栋简单地说道,手麻溜的编着,嘴上又道,“在乡下都用它们绑青菜、绑鱼,编成草袋子装东西。哪有城里都是蛇皮袋子,什么都得靠自己。”忽然抬起头来道,“天快黑了,你不走吗?回去晚了该让人担心了。”
“还真是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的,很会脱身啊!”沈易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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