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母长叹一声,心里五味陈杂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郝母苦笑一声道,“都是结婚,跟人家海杏一比,咱这儿子算啥?人家忘娘家扒拉东西,他倒好,什么都喂到自己肚子里了,心里没咱了。还不如当时不结这婚咧!这哪是娶进媳妇,这分明是做上门女婿。”
“说这干啥?那嘴别再胡咧咧。”郝父沉着脸道。
“咱不是说好了让他每个月的工资寄回来一半吗?这事你咋不说了。”郝母瞪着眼看着他道,“这全家人替他受过,难道不该补偿一下吗?”
“儿媳妇现在不是怀孕了,咱现在说这个不合适?这可是咱郝家头一个孙子。”郝父脸上浮现笑意道。
“儿媳妇一定要争气,争取生个大胖孙子,这一次一定要赶在他丁老头前面。”郝母咬牙切齿地说道,“最好她生个丫头,咱可压他们一头。”
“对!让他老丁家嘚瑟!”郝父也同仇敌忾道。
“行了,你们别送了,快回去吧!”郝长锁回头看着弟妹们道。
“哥,慢走。”郝铜锁高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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