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抹抹可以吗?”锁儿看着手里的雪花膏蠢蠢欲动道。
“抹呗,有啥不好意思的?”郝母无所谓地说道。
“抹什么抹?”郝父阴沉着脸道,“把东西给我放回去,长锁和小雪都没在家,随便动人家的东西,你这是干啥咧!”
“妈!”锁儿看向郝母寻求支援道。
“抹,妈支持你。”郝母理直气壮地说道,“咋了,老头子,抹就抹了呗!怎么就是人家了,那是她嫂子的还不是自家人的东西。”
“放下。”郝父厉声喝道。
吓得锁儿立马将雪花膏放在了书桌上,双手背过去。
郝母则一把拉出锁儿的手,伸到了郝父的眼前道,“老头子,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锁儿的手满手的冻疮,抹抹那雪花膏咋了,咋就不行了。”
锁儿的双手冻的跟胡萝卜似的,红彤彤的,关节处裂着狰狞的大口子,甚至流淌着黄色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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