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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郝家人给郝长锁带去的风暴,暗流涌动。在杏花坡的丁家,可就是过的温馨团圆年。
分好了肉的第二天就开始煮肉,蒸馒头、炸丸子,好像把这一年不曾吃过的肉与油都卯足劲用在这年夜饭上了。
过了一个最为充足的年,仿佛把前两年不曾吃到的,都集中在了这一顿饭上了。
丁海杏把猪下水,整出了熘肝尖,溜肥肠、炒腰花……将她乎熟的猪肚,酱猪肚和猪肘子肉切盘,最后上来的是吹皮可破般的血肠。
丁妈出手自己烤的猪皮冻,吃的口感柔韧劲道,自家速冻的绿色野菜,开水沸煮后,凉调后口感特鲜美,自家晾晒的榛蘑和松树伞蘑菇,将养的小笨鸡杀了炖蘑菇、秋季晾晒的干豆角,高汤炖干豆角、瘦肉炒酸菜。
丁海杏看着整整摆满炕桌的饭菜,如猫儿般琉璃似的双眸看着丁爸道,“爸,您不会不让我们女人不上桌吧!”
“你这丫头,没看见我让你哥弄了两个炕桌。”丁爸嗔怪地看着她道。
菜太多了所以两个炕桌合成了一个,摆在了丁爸、丁妈的床上。
“这还差不多。”丁海杏噘着嘴眉眼含笑地说道,“值得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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