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童雪也算是看出来了,每次她回家拿吃的,他就不高兴,可是这里的饭菜实在太难吃了,不回家打打牙祭,她非馋死不可。
他们俩工资不少加起来有一百,按说不该这么亏了自己的嘴,可惜这肉票少,有钱没地儿买。
爸妈是高级干部,粮食的定量,与副食品也比普通人高,她不回家‘打劫’他们,打劫谁?
以前和爸妈生活在一起,从来没有为吃的发过愁,即便最艰难的前两年,她都没有缺衣少食的。
怎么结了婚反倒越过越差了,用童爸的话来说: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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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寒秋送走了宝贝闺女,回头就冲童爸发脾气,“这就是你给小雪找的好女婿,现在连肉沫都吃不上。人家不是讲: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真是越吃越退步。”
“你以为家家都像咱们一样吗?前两年咱不是也啃窝窝头了。”童爸抖了一下手中的报纸说道。
“后来不是带着大家生产自救吗?”冯寒秋小声地说道。
“他们的军龄和军职摆着呢!发的票证就那么多,两个年轻人能够吃吗?不靠咱们靠谁啊?不就是点儿肉吗?”童爸不以为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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