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扎的郝父心咕咕的冒血。
然而这还不算完,山杏又说道,“叔您咋不撕开信看看呢!也好知道长锁大哥写的啥?”
“家里人家等的急,我先走了。”郝父面无表情地说道,话落转身离开,紧攥着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奶奶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播广播的黄毛丫头都敢奚落他,这日子没法过了。
郝父拿着信闷头走了出来,郝铜锁看着他的脸色阴沉,担心地问道,“怎么了,爸,哥来信说了啥不好的消息。”
郝铜锁不经意看见他手里完好无损的信件,“爸,快拆开看看。”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哥写啥了。”
“慌什么?到家不就知道的。”郝父轻斥他道,“毛毛躁躁的。”语气非常的不善,这是迁怒。
郝铜锁无辜地摸摸鼻子,不知道咋又得罪郝父了。
自从知道哥结婚了,本该如此高兴的事,家里的气氛就不太对,吓的他们这些小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着不慎,就成了老爸炮击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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