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郝长锁就进了卧室,从抽屉里拿出纸笔,伏案奋笔疾书写家书。
给家里写信解释为何没让他们参加婚礼,这理由得充分的无懈可击才行。
可是想好的各种理由都不成,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怎么说服家里人。
烦躁的扒拉扒拉扎手的寸头,一个多小时了,愣是没有憋出一行字。
斜靠在床头的童雪看着他焦躁的样子放下手中的无心看的,这种歌颂时代的,山乡巨变真没有她的安娜卡列尼娜歌颂爱情的好看。
一个来小时,一页都没翻过去。
童雪坐直了身子,看着他道,“你写什么呢?这么难吗?我看你写检查很流的。”指着纸篓里的纸团道,“你看看都扔了四个纸团了,浪费可是极大的犯罪。”
“抱歉!”郝长锁不好意思道。
“你在写什么呢?这么难?”童雪好奇地问道。
“给家里写信。”郝长锁将手中的钢笔扔在了书桌上,靠在椅子的后背上,仰着头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是该给家里写封信,我们结婚了得给家里说一声,二老不能来参加婚礼真是遗憾。”童雪拍拍他道,“哎!记得战的爱人吗?他爱人的爸妈就来了。”饶有兴致地说道,“真看不出来是乡下人耶!看着老实、本分,目光清明,没有怯场耶!真是少见。不过人到底还是拘谨了些,一看就不敢乱动、乱看、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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