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叔和婶子回来了。”郝银锁站在阴影里幽幽地说道,语气很是郁闷,因为杏儿没有回来,“他们说哥结婚了。”
“他们没有大闹婚礼。”郝母脱口而出道。
“妈怎么这么想人家,人家既然原谅了,大闹婚礼做什么?”郝银锁声音极冷道,“婚礼场面很大,你们的儿子终于如愿以偿了。你们还是想想为什么在我们走后四天,他们就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着急慌忙把我们送回来,这结婚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银锁你也别挑事,只要长锁过的好,参不参加婚礼有什么了不起。”郝父非常硬气地说道,只有放在膝盖上,紧攥着拳头泄露的此时他内心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平静。
“长锁的意思,我们都明白,别说现在已经回来了,就是还在城里,他们的婚礼我也不会参加。不就是不参加婚礼,就是要老子的命,我眼睛都不眨一下。”郝父深吸一口气道,“我怕给儿子丢人。”如豆的煤油灯下,半黑半明的脸孔,狰狞的可怕,“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郝银锁张了张嘴,刻薄的话说不出来,转身离去。
郝铜锁见情形不对也悄悄地踮着脚尖离开。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郝父心中那一口强撑的气在人走后,塌了,人一下子歪在了炕上。
“长锁结婚是好事,已经过去了,就别再追究参不参加婚礼了,那没有意义的事情了。”郝父紧紧抓着她的手,劝慰老伴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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