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冯寒秋躲避着他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道。
“你说呢?还是我打电话去医院问。”童爸拉过梳妆台前的椅子坐在她对面道。
“我说,我说。”冯寒秋无奈地看着他道,“我们医院的外科一把刀刘教授去农场种地了。”
“他不是你的老师吗?”童爸拧着眉头道。
“是啊!因为是美帝哈弗医学院回来的,前两年被人揭发是dite,打扫了两年厕所,今儿被发配去农场了。”冯寒秋浑身打了个冷颤,瑟瑟发抖道。
童爸抓着她的手摩挲着,“别害怕有我呢!”
“我不担心自己,我怕连累你们。”冯寒秋抬眼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道,带着狠绝又道,“真到了那时候,一根绳我吊死自己,也不能让他们折磨、羞辱我。”
“傻话!我还护不住你。”童爸坐在床上揽着她的肩头道,“以后在政治上积极一点儿,多向组织靠拢。”
“嗯!”冯寒秋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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