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丁妈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结了婚了就万事大吉了,他们这日子过好了,才行。杏儿从小就没离开过我们身边,一下子嫁进城里,跟无头苍蝇似的,哪儿都摸不找哪儿。我能不担心吗?”
“不是还有常胜吗?”丁爸呐呐地说道。
“指望你们男人?常胜不工作了,见天介围着杏儿转啊?像什么样儿!”丁妈数落他道,“你们男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那么粗心。”
“行行,你细心。”丁爸一裹大衣,看着窗外疾驰向后的风景。
“你哪里懂得我的用心。”丁妈瞥了他一眼道,“我们掉掉眼泪,常胜会上心些。他这一上心,多教教杏儿,她的日子才会过的好。”
丁爸闻言咧嘴一笑道,“还是老婆子你聪明。”
“现在杏儿我这放心了,倒是回去怎么跟国栋还有明悦他们说啊?婚是结了,可这新郎变人了。”丁妈眉头紧锁,犯了难道,“也不知道老郝家,回到家里向村里人怎么说的。”
“想那么多干什么?他老郝家,才不用担心呢!咱给他烧把火,让他家一团乱麻。”丁爸大大咧咧地说道,“回去显摆显摆,他家养的那好儿子,结婚都不请爹妈参加,哼哼……”冷哼一声道,“就够他们受得了。”
“自家乱成一锅粥,哪里还有心情管咱们呢!”丁妈同意道,死道友不死贫道,事情是你儿子做出来的,就别我们顺水推舟,煽风点火了。
坐了一上午的火车,丁爸拿下一个帆布包道,“常胜说里面装了吃的,我看看都有啥?”说着拉开拉链,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牛皮纸包,打开,“呀!鸡蛋、葱油饼。这孩子想的真周到。”
“你看着东西?我去趟茅厕。”丁妈站起来拽了拽自己的上衣,感觉兜里有东西,一掏兜,“她爸,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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