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长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无力地抬起手摆摆,表示自己没事。脑子高速的运转,计算着各种的可能,拆穿他,那他就来个鱼死破,在这么多人面前,告诉大家丁海杏曾经是他的女人,他相信没有人喜欢穿破鞋。男人尤其要面子,他是男人,他懂!
相安无事最好,千万别逼我!郝长锁眼底聚集着狠绝。
“伯仁,这是战;。”童雪看着他使使眼色道,平常挺机灵的,今儿这是怎么了,趁着宾客还没来呢!还不赶紧凑上去,套套近乎啊!
郝长锁鼓足勇气,缓缓地抬起头,却看见丁海杏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那黑曜石般清澈的水眸,仿佛洞穿他的想法似的,让他更加狼狈。
“请让一让,挡住我的视线了。”战常胜低声说道。
平静的语气,听在郝长锁心里却冰冷彻骨,那是漠视,彻彻底底的漠视。
凭什么?你要不是有个高官的爹,你能爬上去,心里怨恨的想。
战常胜当然也察觉了他身上气息的变化,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果然有点儿本事,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拆穿他,不是太便宜了,就让他心惊胆战好了,死不可怕,等待死亡时间里,才是备受煎熬。
观礼的战友、领导来了,双方专心的接待来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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