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浑身的怒气消散的无影无踪,脸上神色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掩去眸底那抹淡淡的无奈,再抬眼,眼神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眸底滑过丝丝柔情道,“你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孝顺他们是应该的。”
沉稳有力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落在她的心间,坚定表达着自己意思。
怕自己语气强硬,吓着她了,缓缓的说道,“你我之间不用分得这么清楚。”
后面靠着冰冷的高低柜,前面则是几乎贴到一起的战常胜,耳听的他的话,丁海杏不怀疑他的真诚,那是建立在他喜欢她的基础上,所有的缺点都可以包容,所有的缺点都是优点,或者出于责任,对她千般好,万般宠爱。
可是如果婚后交恶,那以前所有的好都成了错,如张爱玲所说:当一个男人不再爱一个女人,她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更是错。
她可不想吃人家的话瓣儿,哪怕是无意的。
不是她恶意猜测,而是人性经不起考验,凡是喜欢最坏的打算。
“呃……我说。”丁海杏迟疑了一下看着他道,“你答应不?这个缸你顶不顶。”
“你想我怎么顶?”战常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
“那个……我们一定要这么说话吗?”丁海杏伸手一指就能戳着他的胸膛。
“有什么不对吗?”战常胜挑眉故意装傻充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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