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郝长锁拍拍自己的屁股道,心里那个气啊!真是这路都跟他作对。
郝长锁狼狈的摔了一脚,前面的郝银锁连头也不回的,真是一点兄弟有爱都没有。
郝父顺着长锁的眼睛看去,感觉头发又白了许多,“银锁没听见。”
这么近的距离没听见,当长锁是傻子吗?
带着一肚子的憋屈,郝长锁他们到了火车站,郝母拉着他的手道,“儿子,妈还是那句话,赶紧把鸭子吃到肚子里,才放心。”
郝长锁闻言直点头,“我知道了。”却没告诉父母童家已经答应了他和小雪的婚事了。
“等将她拿下结婚,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们,我儿子结婚,最风光的时刻,我们一定要来。”郝母想象着一张脸笑得如菊花似的。
郝长锁看着希冀的母亲,眼神游移躲避着她的视线,随后又低垂着眼睑,模棱两可地说道,“到时候再说吧!”催促道,“快上车,车就要开了。”
郝家夫妻都乐的找不到北了,气呼呼的郝银锁根本就不愿看见他,所以没人发现郝长锁的不自在。
将他们送上了火车,在火车消失在眼前的那一刻,郝长锁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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