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吓了郝长锁一跳,喘着粗气,拍着胸脯道,“爸,您能不能先吱一声。”
“我就叫了叫你的名字,你至于吓成这样,跟见鬼似的。”郝父一脸地无辜看着他道,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担心地问道,“怎么和海杏没谈拢,她的要求很过分。”
郝银锁嗤之以鼻道,“做贼心虚了呗!”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郝母瞪了郝银锁一眼,然后又看着郝长锁迫不及待地问道,“儿子,怎么样?她都说啥了,还去找你们领导闹吗?你这身军装保住了吗?”一秃噜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这老婆子,不能小声点儿,这儿是说话的地儿。”郝父赶紧说道,生怕这老婆子的大嗓门,又给惹麻烦了。
郝母在他的瞪视下,缩着脖子说道,“我这不是着急吗?”
郝长锁面上平静,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步履不稳地出了医院的后门。
郝母见状,又迟迟等不到郝长锁具体说法,“俺看俺还是跟队长道歉去好了。”
郝长锁停下脚步回身忘着焦急万分地他们道,“妈,事情解决了,我身上的军装保住了,不用离开部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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