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外面干什么了?”郑芸走过来坐在椅子上不答反问道,肯定地猜测道,“祭五脏庙了。”
“郑姐,你干什么了,这么累。”战常胜看着她脸色憔悴道。
“一上午都在做手术,刚吃完午饭,就又来了,去看看能否帮忙,有冯大夫主刀,问题不大。今儿中午咱们医院外,不是有马惊了,把一个孩子给踢伤了。”郑芸拿起大茶缸灌了两口水道。
战常胜闻言黑眸轻转不动声色地问道,“那孩子伤的怎么样?”
“肝脏和脾脏都有不同程度的破裂,这幸好是离医院近,救治及时。这要是离的远,被家长送过来,造成二次伤害,可就惨了。”郑芸放下手中地茶缸说道。
“还真让她说对了。”战常胜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郑芸想起来又说道,“现在的有些医生学的一知半解的,以为外伤都可以人工呼吸,可以按压胸部。岂不知在不明白孩子伤在何处的时候,给孩子用力的按压胸部,导致胸骨直接插进器官,那可就更糟了。”话落才想起来坐在眼前的战常胜道,“对了,你来找我干什么啊?不在病房待着继续生病。”
“郑姐你是医生,你知道有医生就这么把脉,就能看出我身上的军功章。简直比光还厉害。”战常胜神秘兮兮地又道,“还知道我曾经爬冰卧雪,那可是十多年前,在朝作战的事情了。”
那是刚跨过鸭绿江,官兵们在冰天雪地的数九严冬里,过冬的棉装被服没有配齐。吃着干硬的炒面,抓一团雪塞在嘴里,手里拿的是极其简陋的武器装备,在连生存都难以保证的酷寒的情况下,连续激战,追击敌人。
想起那些被冻死而死去的战友,战常胜忍不住双眸湿润,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泪水滴在了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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