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把出来的!”丁海杏怪叫起来,“真的是把脉把出来的。”痛的哇哇大叫起来,“放手、放手,手断了,手断了。”淘淘大哭道,“俺真的是把脉把出来的,俺还把出来你身上的积年沉疴,你脑袋今儿早上还痛不欲生呢!”手指着脑袋道,“痛的时候恨不得把脑袋割了,当年做手术手法太粗糙了,血脉不痛,造成后遗症,情绪波动较大就……”
在他分神之际,丁海杏赶紧把自己的手撤出来,揉着自己的手腕,吃痛的说道,“这么粗鲁,痛死了。”
战常胜诧异地看着挣脱自己丁海杏,忽又闻言,看着瞬间红肿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你真的是把脉把出来的。”犀利的眸子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道。
“你自己看!”丁海杏举着自己的手腕道,本来皮肤就黑的她,此时被他给捏的地方清晰看见更黑了。
丁海杏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然后举手保证道,“我向他老人家保证,我真是把脉把出来的。”
战常胜眉目凝重地看着她,重新审视着她,那凌厉的眼神,堪比光机,一寸寸扫视着她……
“马惊了,马惊了。”食堂外传来惊呼声。
战常胜嗖……的一下闪了出去,突然想起来,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你老实在这里待着,我一会儿再来审你。”醇厚的声音低沉,话语沉稳有力,不容反抗。
丁海杏可不是听话之人,只是回医院而已,又没打算逃,能逃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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