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儿那个丁海杏同志,乡下人起的早,所以刚才的事情被他们撞见了。”战常胜简单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郑芸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赶紧洗漱去。”说着离开了病房。
郑芸一离开病房,战常胜终于卸下了伪装,该死又来了?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的脑袋,双手抱着欲炸开的头,他喘着粗气跪在床上,口中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额头迅渗出豆大般的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橄榄绿色的被子上印出了许多圆印……
头疼来的如此之快,如此的剧烈,一定是被刚才的事情给刺激的。
这是在朝作战留下的军功章其中之一,虽然脑子的弹片被及时的取出,可留下了后遗症,受到刺激与紧张的时候就会病。
战常胜苦笑一声,仔细算来病多数跟那个家有关,疼的他一头磕在病床上,眼珠像是要爆出眼眶,血丝交错,瞳孔无光。他双手青筋暴起,用力抓头,希望能减轻疼痛。
终归是徒劳的,他脑门充塞着寒意,像是一把利刃,直插脑门,疼痛的让他脸部痉挛,双颊紫,痛苦死死的要紧嘴唇,泛起铁锈,铁铮铮的汉子,这一刻希望死亡之神早点降临,好快点收走他的生命和痛觉,早点结束这一切,不想再承受这种能令心神如铁的人,都会魂飞魄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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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背着章翠兰呼哧带喘的进了病房,将她放在了病床上,“呼!走这么一点儿路,就累死我了。”抬头擦擦额头上的汗。
章翠兰听见她的说话声音,回过神来,“哎呀!妈呀,吓死我了。”拍着胸脯心有余悸,“我还真以为他要开枪打死那个女人呢!那眼睛冷的能冻死个人儿,跟咱说话时的神态简直是判若两人。”
“呼……”章翠兰长出一口气道,“幸好不是对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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