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长锁踉跄的狼狈的出了房门,扶着门框回身又看着郝银锁道,“爸,银锁和海杏的事情,等你们回到村里再说。”现在捅开了,谁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得先稳住这小子。
“我晓得。”郝父向他保证道,不会坏了他们的头等大事。
“你给我滚!”郝银锁气的将床上的枕头朝他砸过去。
郝长锁接住了枕头,放在了门口的床上,还想再说什么?郝父开口道,“走吧,走吧,我心里有数。”
郝长锁转身离开,郝父看着郝母道,“去,关上门。”
“哦!”郝母慌里慌张地去关上了房门。
郝父松开了郝银锁,看着他道。“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郝银锁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爸,你从小教我要老实做人都是骗人的吗?”
“你已经长大了,看看人家城里人过的什么日子,那才叫人过的日子。咱们的那叫日子吗?真是猪狗不如。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不这么做,你还得一辈子土里刨食,做人总得有些取舍。说我昧良心也好,骂我混蛋也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做的是不对,别人可以说他、骂他,说到底他也是为了你们。我们不可以骂他。”郝父长叹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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