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老天爷可算是长了眼睛了,没冤枉我家杏儿。”丁丰收阴阳怪气地说道,他就是小气,就是记仇,别当他看不出来他们在这件事上畏缩,根本就不尽心,不尽力,尤其他郝长锁到现在都没有出面,这是对待老婆的该有态度。
郝父闻言眼皮都不带眨的,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神色如常地转移话题道,“长锁妈,长锁不是让咱们给亲家送窝窝头了吗?还不赶紧拿出来。”
坐在病床上的丁海杏黑眸轻闪,垂下眼睑,郝父这份忍性当真无人能敌。不得不说郝长锁这幅心性与忍性像极了他。
郝母极其不情愿地从布兜里拿出两个窝窝头,别当她眼瞎,没看见床头柜上的空碗,那碗底儿可是白面汤,这满屋子的麦子的清香,她馋的直流口水。
他们啃窝窝头,他们倒好,还吃上细粮了。
郝银锁从进来满心满眼都是丁海杏,看见她平安无事,是喜上眉梢,一脸的傻笑。
“给,你们没吃午饭吧!赶紧吃。”郝母抬眼时一副和颜悦色,脸上根本没有刚才的不快。
“这窝窝头和晚上饭一起吃,刚才人家给杏儿送来一碗白面汤,杏儿孝顺,我们俩老家伙,也跟着沾沾嘴。”章翠兰敞亮地说道。
她这人有什么话喜欢讲在明处,不喜欢在心里或者背地里乱嚼人家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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