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郝父轻哼一声,脚步依然匆匆。
“现在怎么办?”郝母忧心忡忡地问道。
“什么怎么办?”郝父闻言步伐一下子慢了下来道。
“他们不是说有证人吗?等了一上午,连个人影都没看见。”郝母紧皱着眉头胡思乱想道,“不会他们说谎,为了让咱家长锁救人吧!”
“胡说什么?银锁也能骗咱。”郝父立马说道。
“你儿子啥德行你会不知道,整天围着海杏转悠,杏姐长,杏姐短的。”郝母随即就道,“这一上午都待在派出所里,没事也变成有事了,他们这婚事咱得再考虑、考虑。”
“怎么你也被长锁说动了。”郝父挑眉问道。
“难道儿子说的不在理儿。”郝母万分痛惜道,“儿子好不容易熬出头,总不能让儿媳妇坏了咱儿的前程吧!就像儿子说的,即便海杏被证明了是清白的,可这世上不明就里的人多,总是带着恶意的猜测,这人说的多了,怎么都说不清了。”
等了半天不见长锁爸反应,郝母又道,“说话啊?他爸,我说的有道理吧!”
“我现在是担心即便没有现在这事,咱家长锁也存着休妻的心思。”郝父说出自己的顾虑道。
“不会吧!”郝母不太相信道,“咱儿子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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