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妈说的对,咱不能只看现在,得为将来着想。”郝长锁烦躁地扒了扒了脑袋道,攥了攥了拳头,叹声道,“进了城,我才知道我这个乡下穷小子,泥腿子,想要在城里立足有多难,然而如果被打回原形实在太简单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将我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我费劲巴力的向上爬,还不如人家有权有势的一句话。”
“儿子,爹知道你辛苦。”郝父心疼地看着他道,“可咱也不能……”
“哥,大哥,爸、妈。”郝银锁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道。
“银锁,你咋来了,你丁大伯和大娘呢?还有海杏那边是个啥情况。”郝父看见他立马问道。
郝银锁弯着腰,双手扶膝,大口大口的喘息,可见一路跑回来的速度有多快。
“快说啊?没看见我们这都急得都上火了。”郝母一巴掌拍在郝银锁的后背上。
“没看见银锁喘成什么样?”郝父摁着老伴儿的手道,“让他喘口气。”
郝银锁喘息和缓了许多才直起身子,声音沙哑道,“那混蛋诬告杏姐军用票证。”
郝母没听明白,于是问道,“你说的啥意思,海杏跟谁啊?”
“就是昨儿抢劫杏姐的那个混蛋,现在诬告杏姐用军用票证,换钱。”郝银锁向自个妈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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