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炜没有主动去找吕元龙,也没有在明面上找他麻烦。
同样,吕元龙也在表面也没做恶心张炜的事情来,两家保持着一种微妙的互不联系的状态到现在。
而教导大队大弟兄们,为了配合张炜对吕元龙的行动,这两日没有照常搞训练,只保证了基本的晨操和早晚点名点名,此外,顶多酒练练刺杀和据枪这种基本练习科目。
大队主力表面都老老实实的在营区里待着,比较活跃的是工兵排和辎重排,每天都会顶着运输物资的名义,赶着大车和骡马驼东西出营门。
教导大队出去运东西,补充二团的人没理由,也没权力阻拦,那些放哨的,本身也懒得管,吕元龙长时间的疏于管理,把警戒意识早都磨光了。
放哨的看到教导大队的大爷们要走,知道这拨人得罪不起,他们自是随意的放行,至于为什么运输物资?运输的理由是什么?已经不在这群放了羊的士兵考虑范围之内了。
大家相安无事,互不干扰的相处了两天。
…………
两日前的顿酒宴不算喝高,但后遗症不少,张炜的脑袋,现在还有些微微疼痛。
起床,穿衣,擦枪,灌了口水壶里凉水,顺手接过传令兵递来的毛巾,张炜擦了把脸,一扫清晨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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