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和那些老兵一样,边打边骂骂咧咧的,心中想的只有多打死几个日军,别的什么也没有。
人到了自知必死的地步,疯狂起来的程度是难以想象的,就是何金海这个战斗经验不丰富的排长,也疯狂到了如此地步。
第三班的花机关,中正枪和捷克式构成了一道火网,压制住了几次从正面突击而来的日军,日军警戒的步兵小队不逞多让,发疯一样的搬来了九二重机枪,加上掷弹筒,对何金海和三班士兵附近猛烈的压制射击。
“他娘的,死去吧!”
何金海身边的一名三班士兵,嘶吼着,正拿着花机关搂火,半梭子打出去,撂倒了一名投掷完手榴弹,手中端着三八步枪的日军。
拿着花机关的三班士兵刚迈出前脚转移位置,下一秒,两颗七点七口径的九二机枪弹便洞穿了花机关枪手的钢盔。
士兵的脑浆带着破烂的德式钢盔飞了出去,尸体歪倒在地上,杀敌所用的花机关仍然被尸体持握在手中。
何金海眼看着士兵被打倒,刚想爬过去,天空中传来一阵啸声,何金海下意识的趴下去。
只感觉地面一阵震颤,四周都是灰烬,左臂一阵剧痛。
日军警戒小队的三具八九式掷弹筒,对着工兵排三班打了一次急速射,在掷榴弹的爆炸中,三四名第三班的老兵被击中,握着武器倒在了野地中,剩下的人只有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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