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曦笑道:“阿萝出生后,每日都是师父抱着,我哪里抢得过师父。”
顾山长也是一乐。
谢明曦和顾山长感情深厚,名为师徒,比母女更亲密。
梅太妃看了这么多年,也看惯了。提起阿萝少时,梅太妃也觉遗憾。当年她一直在养病,出不得寒香宫,也无暇和孙女亲近。
而顾山长,一直在阿萝身边,照顾阿萝衣食起居,精心教导阿萝。所以,阿萝对顾山长的感情格外亲厚,更胜她这个血缘上的祖母。
错过的已经错过,再唏嘘也无益处。梅太妃早已想开,心态很是平和,笑着说道:“天家有抱孙不抱子的惯例,明曦现在也是做祖母的人了,哪有不疼孙子的道理。”
“母妃说的是。”谢明曦笑着接了话茬:“我自诩心肠冷硬,阿萝自小到大,没少被我教训。可现在一见桦哥儿,我这心肠就软得像面团一般。可见日后,我定是溺爱孩子的祖母。”
一席话,逗得众人笑声不断。
说笑间,林微微进了椒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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