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鸿:“……”
盛鸿默默走过来,在谢明曦身边坐下,右手很自然地握住了谢明曦的左手。
谢明曦的左手冰冰凉凉,手心湿漉漉的。
盛鸿神色复杂地看了谢明曦一眼。其实,她也一样紧张女儿,一样心疼女儿受这等苦楚。只是,她习惯了遮掩真实的心情,没有全部表露出来罢了。
想及这些,盛鸿心里一软,轻声道:“你若是担心,就进产房看看。”
谢明曦低声道:“佑哥儿在阿萝身边就足够了。”
女子临盆的痛苦,谁也替代不了。有夫婿陪在身边,比亲娘更合适。
盛鸿叹了口气:“阿萝生完这一个,以后可别再要孩子了。”
当年他在亲眼见识过生产的痛苦后,便下定决心,再不让谢明曦受那样的痛苦。所以,去了蜀地后,他便服下了令男子绝孕的迷药。
谢明曦也想到了往事,目中闪过一丝笑意,低低地说道:“盛鸿,这等话可别在佑哥儿和阿萝面前说。想不想再继续生孩子,这是他们夫妻的事。我们不能代替他们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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