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什么嫌?
有什么可避嫌的?
短短一句话,意味深长,颇值得回味。
霖哥儿生性豁达疏朗,却绝不是蠢钝之人,立刻正色回应:“我和霆堂弟亲如兄弟,平日形影不离。霆堂弟若犯下大错,我这个堂兄也难辞其咎。所以,此事和我有关。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惧人言,也不用避嫌。”
霁哥儿碰了个软钉子,也没动气,转而对盛鸿拱手道:“七叔,我想一并去宗人府看看。我也相信霆堂弟是清白的,此事或许另有内情。”
霁哥儿已过弱冠之年,是两个儿子的父亲了,俊朗的脸孔愈见沉稳。
盛鸿深深地看了霁哥儿一眼:“也好。”
阿萝目光连连闪动,不知在想什么,竟也张口说道:“父皇,这件事是冲着我来的,我也要一同去宗人府。我要亲自问一问武陵王,到底是何人怂恿指使他散播传言。”
身为储君,注定了要面对繁琐的政事和复杂的人心算计。
盛鸿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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