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陈尚书对陈御史是爱之深责之切,所以才偶有气急动手。”
顿了顿,盛鸿又温声说了下去:“陈尚书对陈御史的心,正如朕对阿萝的心。做父亲的,哪有不疼自己骨肉的道理。想来,陈尚书也能体谅朕对阿萝的期许和厚望。”
“朕让阿萝待在身边伺候笔墨,确实存了些私心。也请陈尚书体谅一二。”
瞧瞧!
陈尚书你上蹿下跳对天子的行径举动诸多不满。天子又是如何待你的?
陈尚书你得摸摸自己的良心啊!
做人可不能这般凉薄无情啊!
陈尚书果然被感动老眼泛红,哽咽着说道:“老臣无颜见皇上啊!”
盛鸿今日格外煽情,长叹一声道:“是朕令你们为难了。”
盛鸿的目光掠过老眼通红的陈尚书,然后一一掠过内阁众臣及六部尚书们的脸孔,声音中流露出愧疚和自责:“朕因一己私心,一意孤行,诸位爱卿皆是大齐肱骨栋梁之臣。百般劝阻,皆是为了朝堂安定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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