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动动嘴皮子,总不能因为他们骂人就砍他们的头。
汾阳郡王和安王两人索性也不回府了,直接在宗人府里住下,和一众藩王较上劲了。
安王每日都去大牢里,挨个问询藩王:“是谁怂恿指使你在朝堂上叫嚷怒骂闹事?那三万精兵的来历,你可知道?坦白招认,我去向皇兄求情,让你回府。一日事情没查明白,你就得住一日大牢。自己想清楚了再说话。”
不出意料的,惹来一阵呸声。
夹杂着浓痰的口水,差点飞溅到安王的衣襟上:“呸!毛还没长齐,就敢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给我滚!”
安王年轻白胖清秀的一张脸孔,扯出一抹无所畏惧的冷笑:“不说是吧!我明日再来问。”
无凭无据,不能给藩王们定罪,更不能上刑逼问。数千的皇室宗亲在看着宗人府,文武百官在看着宗人府,街头巷尾的百姓们,对此事更是津津乐道。
汾阳郡王和安王得按规矩行事。
安王一脸晦气地出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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