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语晗怔怔地看着匾额。
当年建安帝登基时,她未能搬进椒房殿,一直憋憋屈屈地住在东宫。久而久之,她心中的执念也越来越深。
建安帝死了,她这个萧皇后,成了后宫中最尴尬之人。
此时此刻,曾经的执念,轰然倒塌,也显得荒谬可笑。
什么是权势?
这就是她曾经最渴望的权势吗?
萧语晗忽地笑了起来。心底曾有过的淡淡遗憾不甘悲凉,皆与光化为同尘。心情前所未有的明亮起来。
……
半个时辰后。
椒房殿的匾额便取下,换上了福临宫的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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