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鸿憋了一肚子无名火,黑着脸去了军营。当日,练武场里一片哀嚎声。
谢明曦倒是未受太多影响。
平王是宁夏王一母同胞的弟弟,前世宁夏王坐了龙椅,平王也跟着风光数年。这一世,宁夏王遭殃,平王也被波及。
宫中争斗也好,朝堂争斗也罢。从来都是血雨腥风,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被无辜牵连的人多的是。
更何况,平王也不算无辜。
别人挑唆又如何?平王又不是孩童了,十一岁的少年,总该学会省时度势权衡轻重。在灵堂里动手刺伤一朝皇后,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真论无辜,也该是平王身边的内侍宫女。几十条人命,就这么没了。连为他们伤心感怀的人都没有。
顾山长也不乐意听宫中这些事:“整日斗来斗去,没个消停的时候。为何不能相安无事,各自好好过日子?”
谢明曦扯了扯嘴角,淡淡道:“人心贪婪,永无止境。在其位,很难维持一颗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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