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曦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你是不是在想,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口中不说,心里其实一直惦记宁王的生死?”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盛鸿深深后悔自己失言,义正言辞地应道:“这绝无可能!你心里除了阿萝之外,只有我。”
“谁说只有你们父女两个了?”
谢明曦闲闲地来了一句,在盛鸿憋屈的目光下,慢悠悠地说了下去:“还有我师父。”
盛鸿:“……”
盛鸿果断转移话题:“还有几日就要到蜀郡了。不知元舟和梅表兄是否已将一切琐事打点妥当?”
谢明曦也未紧追不放,随口笑道:“元舟堂弟在京城一直读书,没什么打理庶务的经验。梅表兄也读书多年,未必善于庶务。他们两人就是打个前锋,有什么不到不妥之处,你也别吭声。日后慢慢调教便是。”
世间哪有那么多天才。资质略为平庸一些也无妨,只要脚踏实地肯用心做事,总能慢慢磨练出来。
盛鸿深以为然:“此话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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