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语晗身为皇后,虽只有个空名,消息也比往日灵通得多。
待知晓朝堂上发生的事,萧语晗心火蹭蹭直冒。奈何建安帝如今时常临幸嫔妃,这一晚根本未露面。
隔日凌晨,建安帝倒是来了,领着萧语晗母女一起去椒房殿请安。
萧语晗一夜辗转难眠,面色委实不太好看。瞥了建安帝一眼,淡淡道:“臣妾听闻,皇上昨日在朝上驳回了蜀王就藩的折子,不知可有此事?”
建安帝略一点头:“确有此事,皇后为何忽然提及这些?是哪个无事生非的小人在你面前乱嚼舌头不成?”
萧语晗目光一扫,一旁伺候的宫人内侍皆退了出去。
“皇上为何不让蜀王就藩?”
萧语晗忍着怒气,竭力让语气柔婉一些:“藩王长留京城,后患无穷。难得蜀王肯自请就藩,其余几个藩王想不走,也得跟着一起走。对皇上来说,这是一举数得又省心的好事,为何皇上未曾首肯?”
建安帝有些不耐地皱眉:“此事朕自有主张。
“朝堂大事,你一个妇人,就别出言掺和了。你照顾好芙姐儿,孝敬好母后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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