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曦神色自若地接了话茬:“儿媳今日是顾忌父皇身后名,才冒然张口。并无为宋氏说情之意,更无向三皇嫂示好之意。”
“儿媳和殿下对京中也无眷念之意。待父皇安葬新帝登基,殿下便会上奏折自请就藩。还望母后能成全。”
你们要争要斗,是你们的事。我们不想掺和,也不会掺和。
俞皇后眼眸微眯,凤目中满是省视:“七皇子真有就藩之意?”
身为皇子,怎么肯离开权利中心,去偏远山地就藩?
以谢明曦的能耐手腕,又怎么甘心退出权利之争,拱手让出崭露头角的好机会?
谢明曦毫不畏怯地回视,神色淡淡:“甲之砒霜,乙之蜜糖。人各有志,殿下并无雄心壮志,只愿偏安一隅。我也从不眷念不属于我的东西!”
轻飘飘的几句话,当然无法说服城府颇深疑心颇重的俞皇后。
俞皇后淡淡道:“本宫只望你言行如一。否则,便是娴之再怒再气,本宫也不会饶过你。”
“母后提起师父,儿媳正有一事要向母后禀明。”谢明曦轻声道:“师父有意随我们一同去蜀地。还请母后一并首肯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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