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那点不为人知的羞耻喜好,祖父竟已窥破,只一直装聋作哑,未曾说破而已。
盛渲没力气抬头和淮南王对视,也无勇气否认,低低地应了是。
……
半个月后,盛渲后背的伤慢慢结疤,勉强能动上一动。
只是,依旧只能趴在床榻上,不能躺,也不能坐。
同窗好友陆续前来探望。
李默和陆迟都来了,四皇子也随之一同前来。
盛渲谨记淮南王叮嘱,见了四皇子,毫无异样,反而一脸感动:“皮肉之伤,养一段时日就无碍了。殿下时常来探望,倒令我于心难安。”
语气中听不出半丝怨恨。
四皇子目光掠过盛渲满是感激的脸,心头的阴霾散去了一些,声音也比平日温和得多:“你我是堂兄弟,更是同窗好友。我来探望是应该的,何来于心难安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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