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壬迦感知到灵气收敛,便知是成了。
又想起这小子竟然没有护身法器也没有护法的情况下入定突破,心里就一阵后怕,古往今来还不知道多少天才是在突破的时候遭到偷袭陨落!
当下板着脸看向叶淮,还未开口,叶淮便挠着头讨好一笑:“我错了,这回是太突然了,下回一定知会你。”
陆壬迦脸色稍霁,但还是狠狠瞪了叶淮一眼,才将话题一转:“明日便是火魅儿大婚,一会饭后,你巩固一下灵气便快些休憩,我瞧她行事乖张,与此前几乎判若两人,明日只怕难以善了。”
“两位先生,该用晚饭了。”
陆壬迦话音刚落,木席一身玄衣站在门口朝着二人拱手,态度客气招呼道。
净衣新靴,玄衣白面,衬托其翩然君子模样。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
木席如今这模样跟早上那个泥地里狼狈小可怜简直判若两人。
陆壬迦将目光落在木席身上,含着几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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