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似说完对不起的时候,亦如脚下的紫色藤曼就已经贯穿了他的胸膛。
幽蓝色的余念之火明灭,连空气都变得虚妄。
有什么,永远地消逝了。
她的阿似哥哥就倒在他的脚边,鲜红的血液洇染了雪白的衣衫。
他沉寂地躺在在那里,像睡着了一般安详。可亦如知道,这个疏冷的男子将再也不能对她笑,再也不能看纷纷扬扬的梨花落满庭院,再也不能坐在廊庑下抚琴……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当她唤他阿似哥哥的时候,这个沉睡的男子再也不会理他了。
他的顾似,再也不会理她了。
真的,不会理了。
“阿似哥哥,我们明年还一起看梨花,好不好?”
“阿似哥哥,我想学琴,你教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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