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辰不知道这山主要干什么,抿紧嘴唇没有回答。
“阿似哥哥,你怎么就不肯对亦如说实话呢?嗯?”
“呃啊!”
绷带嵌入结痂的伤口,疼得颜辰几乎痉挛。
秀丽的眉心微微拧起,白皙的额角沁出冷汗。亦如眸中的阴晦终于褪去了些许,如良知发现一般,她的素手抚上颜辰紧拧的眉心,认错一般轻轻开口:“对不起……阿似哥哥,我只想让你对我说实话……”
“我不是故意让你疼的,你要是不对我撒谎就好了……”
她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殷红的眼尾竟泛出点点泪光。
颜辰无奈地闭上了双眼,他真不知道这山主要干什么,举止反常得像一个疯子。
颜辰承受着身心的折磨,在殿外的符念也好不到哪儿去。
大殿铸造得辉煌,隔音却不是很好,符念站在门外,听着殿内的模模糊糊的话语,没听清楚两人到底讲了什么,只听到什么“疼么?”“怎么不疼”以及“呃啊!”的惊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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