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乱了心……
竹染自廊庑下跑开,水灵灵的一双眸子已经殷红。
他缓步走在夜行渊宽阔的宫道上,脑子里还响彻方才在廊庑下听到的对话。
第一句,是符念的沉吟:“他与竹染……确实不同。”
第二句,是符念的迷惘:“我不知……该如何待他。”
一句一句,水汽洇透了他的眼眸。
竹染撕扯下路边血红的花朵,柔弱的手指一捏,那鲜红的汁水便顺着他的指尖留下。
“尊主,同样是倌妓,我与他有什么不同?”
竹染看着手中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花朵,秀丽的眉心紧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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