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悦被自己亲身父亲的剜心刻骨的言辞,震得发愣,随后紧紧抿着唇角,杏核眼中溢出眼泪,泪珠啪嗒啪嗒地掉落,一滴滴砸在垂在大腿上的手背上。
虎口炙热,内心戚戚,像是魔怔了一般,陷入梦魇之中。
宣娆猛地扑到她身边,直接夺下她紧紧握住的手机,惊破她的噩梦。
一手攥着严悦颤粟的手,而后掀起眸子,多情的春水此刻化成了寒潭,一声嗤笑:“你是断腿了?残废了?还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大过年的这种话无意于诅咒,严父脑袋冒火:“死丫头你又是谁?严悦那个死丫头变得那么冷血,是不是你挑唆的?”
“冷血?”宣娆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哂笑:“那怎么样不算冷血?”
“让她继续忍受家暴?继续拿大笔的钱交给你?继续养一个儿子一样的弟弟?这样才是孝顺?听话?懂事?”
“你要求的孝顺,对他她来说,无意于就是给她判了一个死缓的刑期。用自己女儿的血,换来的钱,你理所应当地用了,心里会不会有,哪怕是一点,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愧疚?”
对方恼羞成怒,隔着电线吼道:“这是我们的家事儿,你无权过问,把手机给严悦那个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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