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像是触电一般,后退半步,脸泛错愕。
“你——”他像是质问。
可宣娆没给他机会,步步紧逼,“心疼他即使父母健在,也未能得到某人渴求的亲情。心疼他即便是去世,也被父母当做可以利用的工具一样,谋求利益。”
对方的原本凌厉的眸子中,此时有了躲闪,呼吸也变得急促,宣娆看重眼中。
干脆乘热打铁。
“你以为,韩母每次见你都冷眼相待,恨不得生吞活剥你,是因为她儿子的死,而怨怼你吗?”
“你以为,韩父一直默默无言,对你露出笑脸,是原谅你吗?”
“不——”卢郁之强行打断宣娆的喋喋不休,像是逃兵一样,不断后退,直到背脊碰到墙壁,早已经冰冷的湿衬衫紧紧贴着后背。
冰冷顺着脊椎,爬到头颅,遍体身凉。
他不是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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