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自从我家大的走了之后,我们夫妻两个对小宝就像眼珠子一样看待。”
韩母悄悄打量着炎官的神色,说话有些小心翼翼。
她可以对卢郁之甩脸子,甚至毫不客气地要求他,满足自己一切所求。
但是,对上这位见面对人三分笑意的老人,却不能明目张胆地放肆。
尤其是,在他和善的面容之下,时而泄露的凌厉眸色,比卢郁之那张让人退避三舍的冷脸,还要让人觉得胆寒。
“砰!”炎官将茶盏不轻不重地摔在杯口上,凉凉地划过她一眼,“什么事直说吧!不要拐弯抹角的。”
只是一个眼神,韩母就觉得坐立难安,讪笑一声,“海晏小学正举行数学竞赛——”
她干咽了一口,赔笑着:“我想让郁之帮忙给弄小宝一个名额,这样的小事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早一个星期之前我就求过了,但是,郁之到现在也没回信。”
“这不——”她忧心着,“时间快截止了,我只能求到您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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