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你我独善其身,苍目国力日强,若有一日苍目与我们的母国大兴干戈,我们就眼睁睁看着母国生灵涂炭吗?”
苏妃面上挂泪,她愣怔着:“陛下仁厚,怎么会……”
纯妃肃然:“陛下或许不会主动宣战,但是你我国中大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鼠辈,国君投鼠忌器,可这些人不除,迟早会跳出来兴风作浪。”
苏妃垂首不作声。
纯妃反握住她的手,言辞恳切:“凝竹,男子生来大有可为,世人常道女子无用,我不肯认这样的命,况且你我出身皇家、贵家,受千千万万生民供奉,若是碌碌无为终老,若是于国危难时只能袖手旁观,可对得起天地、亲族和那万千生民的恩养?”
苏妃听罢,却是切声冷笑,她气馁说道:“不认命又有什么用?这辈子还不是要困在这座后宫里,向魏贵妃低头,与萧妃那样的小人斗个不休……”
“凝竹!”
“我哪里说错了?”
“我一直不知,你对贵妃有如此深的成见和怨怼。”纯妃深长地叹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手,“其一,魏贵妃虽生性冷淡,却从未与你我结怨。其二,既是同为陛下后妃,魏贵妃入宫时日早,位份在你我之上,尊她无任何不妥。凝竹,你如果想不明白这两件事,今后就不用再来月移宫了。”
南宫下学后,太子稷火急火燎地往圣羽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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